學生時代,我常和狐群狗黨聚在一起打色情電話,也許是家庭教育保守,每次我都只負責撥號不敢講,看到朋友們各個聊到「充血」,心中的情慾和罪惡感拔河,特別難熬。小歐是我的死黨,他特別能懂我的心情,常常會把話筒遞給我,要我試著講,「你這樣怎麼交女朋友呀?聽聽看!會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唷!」即使小歐如此誘惑我,我心中慾望的野獸仍然無法衝破禁錮。

損友帶領一塊自慰
有天半夜兩點多,小歐約我到公園,只見他提著一打啤酒,告訴我他失戀要喝酒。微醉時,小歐拿起手機熟練地撥起色情電話,命令我聽,口氣很兇,那是我第一次講色情電話,傳來的是濃濃的廣東腔:「喂?」「嗯?」
「寶貝!」「……」
「幹嘛不說話呢?我叫香菇,你叫什麼?」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「不敢說?」「不……不是我要找妳的。」
「喔?那誰找我?」「我朋友,他在我旁邊。」
「給他聽唄?」「他在忙。」
「在忙呀」「嗯!」
「那……讓我猜猜他在幹嘛。」「好!」
「我猜他忙著摸……小鳥,對嗎?」已經有點醉的我這才發現小歐開始打手槍了!小歐發現我在看他,開始挑逗我,最後弄得我陪他打,「妳說對了欸!」
「寶貝,你是不是也在搓小鳥,我幫你好不好」「你要怎麼幫我?」「啊啊!喔!嗚!」她突然一個人開始叫起來,我開成擴音,可能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刺激,眼睛閉起來,我腦裡都是打炮的畫面,我很快就射了!小歐也在不久之後射了!射的時候還大喊「幹!射了!爽!」她可能聽到小歐的聲音,淫叫聲馬上停止,「寶貝舒服嗎?」「嗯!」「寶貝我跟你說,如果下次你還想找我,就打這個號碼……」


要聽淫聲才能入睡
後來香菇常打電話給小歐說要找我,小歐不堪其擾,把我的電話給了她,剛開始她還會打過來,最後幾乎都是我打過去,那陣子色情電話成了我的精神寄託,每天睡覺前我都要有香菇的聲音才可以安心入睡。她的招術很多,像是要求要聽我打手槍的喘息聲,「哇!寶貝!你的聲音好牛氣呀!」有時候要我用勃起的龜頭敲話筒,她說聲音愈響亮她愈喜歡。有幾次香菇說我可以去廣東找她,還是學生的我當然沒辦法,我想要的就只是個聲音,陪我聊聊天、打打手槍就好,即使寄到宿舍的手機帳單每月漸增天文數字,我也無所謂。直到有次香菇說什麼她爸爸生病,要我借她50萬元,我原本還想把我幾萬元的存款匯給她,直到小歐教訓了我一頓,才恍然大悟,原來之前她都只是想要博取信任,當時天真的我,差點就成了大陸妹的獵物了!
這件事我現在還常常向女朋友提起,每次打炮時,我都會打色情電話,叫裡面的女生叫幾聲來助興,聽過幾百種的淫叫聲,最能讓我懷念的,還是香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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