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落地,塵埃落定,再怎麼不甘願,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,偷吃男終歸要見女友。和麻吉跑了一趟汕頭,少不得玩了幾顆奶頭,儘管跟女友越洋通聯編了一大堆無厘頭,可是她一向賊腦賊頭,待會兒一定會仔細檢查我的「小頭」,該如何方能全身而退?車子駛在高雄的馬路凹凹凸凸,我的心情亦隨之起起伏伏,唉!禍福難料,生死未卜。
女友姓楊,我替她取綽號叫「楊日松」,顧名思義專長案情分析和男「性」解剖,當然她不必揪出主謀,因為我如果遭逢不測,她絕對是兇手。曾經藉故吵架去喝花酒,女友整整一星期沒找我,等兩人重修舊好,自以為高枕無憂,她惦一惦套子重量,聞一聞腥臊味道說:「這不是7天的份量色澤,你做了什麼壞事?」幸虧我嘴甜反應快,誆稱想她寂寞難耐,才仰賴五姑娘擠出來,否則她眼中的火臉上的悍,手中的刀嘴裡的幹,今天我槍管發射的恐怕全剩「空包彈」。


雙眼X光掃瞄蛋蛋
果不其然,光溜溜的女友不急著打情罵俏,也不急著打啵兒摸給「它」翹,只是躺在我小腹,雙眼像X光透視我蛋蛋裡的蛋白質庫存多少。神明拜兩邊不敬,理由掰兩遍不信,況且女友事前威脅「忍一時風平浪靜」,所以這回我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:「喂,沒禮貌!妳看我鬍子沒刮邋裡邋遢,哪泡得到妞啊?全世界只有沒眼光的妳才會愛我呀!」我一面唬弄,一面抓她的腳扳她的腿,舔她第三點探她的底,大啖睽違6天的「家鄉味」。
怪怪!今兒個女友是膀胱無力,水龍頭鎖不緊哪?怎麼玉體格外抖顫,叫聲特別宏亮,輕輕一撩水量澎湃,簡直成了不折不扣的「淫水機」。我以為她是小別勝新婚的久旱逢甘霖,乏人汲水的古井觸感尤其靈敏,大剌剌的女友難得嬌滴滴:「才不是咧,是你的鬍渣子啦!」


喜歡鬚渣左磨右擦
我向來習慣潔膚素顏,偶爾還去給人做臉挽面,這遭被朋友笑我像個小白臉,乾脆橫下心3、4天不刮不剪,才發現我一臉落腮還挺性格的耶!想不到瞎貓碰上死耗子,誤打誤撞竟讓女友快樂似神仙。女友說,我鬢角、下頜到嘴巴一圈刺刺的,左磨右擦,感覺強烈。那晚多虧這個新刺激,我無需太衝刺,無需太持久,便輕易讓女友呻吟久久,樂不思蜀的她,當然也錯失我大陸犯罪的追溯期,因為女友根本等不及我戴保險套,直嚷嚷「哥哥你好棒妹妹我還要」,激情過後,女友忙著尿尿排掉,畢竟避孕比搜證重要。
從此女友迷上鬚渣涮皮的癮,我們3、4天炒一次飯。不過現在我又煩惱了,女友把手機桌布換成粗獷的李奧那多迪卡皮歐,精神劈腿儼然成形,如果哪天來個自然田園派的藝術家獻殷勤,她豈不成為飛躍圍牆的全壘打球—變心的女友回不來啦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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