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下常看到穿校服的高中男女,眾目睽睽當街擁吻,讓我們五年級生大嘆時代不同,因為早期民風保守,別說公然交女友,男生光是跟女孩說話都支支吾吾,不然就乾脆逃避,像我,就是隻典型的「鴕鳥」。

高三下學期,我迷上一位同校商科的女同學,臭豎仔的我,只敢放學後埋伏在公車站旁的書店偷窺。我每天「守書待兔」,她請假我還抑鬱寡歡,如此朝朝暮暮痴戀幾個月,直到拍大頭照簽紀念冊,我才驚覺快畢業了。


畢業派對月下親吻
以為和她的緣分,將隨驪歌譜下休止符,同學舉辦的畢業派對,又給了我一親芳澤的機會。派對上,她問我:「你是不是躲在書局偷看我的那個?」我臉紅語塞,反倒是她大方的拉我到花園的一處幽暗草坪並肩而坐。那是我最近距離的欣賞她,即使她牙縫很大和滿臉雀斑,仍是我心目中不可褻玩的女神,但那兩粒托高集中的「肉丸」,又叫我的「小老弟」蠢蠢欲動。皎潔月光下,半晌等不到我的主動,大膽的她竟然先給我一個調情輕吻。
仗著幾杯雞尾酒的酒膽,我回敬她擁抱喇舌,激動親熱中,她主動摸了我的小老弟,卻馬上推開我:「你包皮太長啦!」「會嗎?我不覺得耶!」「不要啦!往後翻你會痛,而且好髒喔!」她說完就把我的包皮用力一退,媽呀,真痛!想當然爾,那晚就這麼不了了之。
為了送自己「畢業禮物」,我向老爸借錢去動手術,至於是否如願和她共奔本壘?現實生活不是八點檔,不見得都有完美結局,不過我更納悶的是,她怎麼那麼熟練那麼懂事?「民風保守」,因人而異吧!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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