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時很愛唱歌,黃毛丫頭一個就想闖出一片天,高中畢業後不顧嚴父反對離家出走。來到繁華都市,頂著曾是校花的自信毛遂自薦,很快的在一家小酒吧駐唱。唱了半年後,有次台下的侍者替客人獻上一杯酒,杯底下還墊著一疊百元鈔票。回到後台,一名看似大哥的男人竟然畢恭畢敬的對我一鞠躬,用不太輪轉的國語說他來自日本,驚豔我的日文歌唱得極好。我父母曾受日本教育,耳濡目染,簡單的日文對話不是問題。
這位大哥天天出現,回日本前,邀我能賞臉陪他吃飯。飯局中他不諱言自己是黑社會,說我就是他今生想要的女人,希望我跟他回日本。我受寵若驚但仍婉拒,沒想到他不死心的天天長途電話噓寒問暖,以柔情攻陷了我的心房,3個月後瞞著家人愛相隨。
帥的花心 醜的暴力
只是甜蜜過了一年,生了女兒後,感情生變。他以為給我優渥的生活,我就該乖乖當個大哥的女人。那男人都會犯的錯,他亦無法倖免。我不要一個夜不歸營的丈夫,心知爭吵沒結果,只求心頭肉的女兒歸我,贍養費一毛不求結束婚姻。
離婚後帶女兒投靠昔日牌友,我又回到唱歌的本業,一年多後一位其貌不揚的矮短男子向我求愛,不嫌棄我帶著拖油瓶,信誓旦旦要給我幸福家庭。我心想太帥的老公留不住,這個應該很安全了,於是和他同居。沒想到因為我亮眼的外表,他總懷疑我不安於室,出門在家緊迫盯人,若不從就飽以老拳,事後才又哭又跪的懺悔:「我實在太愛妳了。」這樣強烈的佔有慾讓我掉入痛苦深淵,怎麼前一個是遇人不淑,後一個是愛的過火。最後靠姊妹幫助才脫離魔掌。
兩段不堪的愛情,使我成長許多,不再築夢。如今踏實的養育女兒,有女萬事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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