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君和大律師致遠赤裸身子靜靜的躺在床上。大律師閉著眼睛眉頭深鎖,不知道在想什麼?難道他已經在煩惱明天要出庭的那個難纏的貪污瀆職官司嗎?男人通常在瞬間扣板機後是享受還是忍受沒有彈藥的感覺?還是立刻恢復胡思亂想起來?雅君望著這個好陌生男人,好想問他:「現在是什麼感覺?」
真命天女另有天子
雅君曾經很好奇的問過其他和她上過床的男人。劇場的男主角像背台詞一樣的說:「一個悲劇的開始,一個生命的誕生。」實習醫生用他的專業說:「憂鬱。空虛。疲倦。」打工時認識的長官想了很久才說:「若有所失的,悵然。」當雅君聽到這個長官,用這樣的字眼形容男人在扣了板機之後的感覺時,忍不住笑了起來,覺得在她曾經交往過的男人中,這個被大家叫做阿沙布魯的中年男人其實是可以當個作家的。
「若有所失的,悵然?」雅君輕聲細語的在致遠耳畔這樣問著。致遠緩緩睜開眼睛說:「當你已經在陪她看家具、看床單,甚至挑衛浴設備,你以為那個人就要是你的終身伴侶了,你以為那個女人會躺在你們一起挑的床單上等你。結果當你連夜趕到她家時,來開門的竟然是她的未婚夫,赤裸著上身穿著一條短褲。何只是悵然若失?根本是虧大了。」
「如果你連續和兩個男人分手,只剩下第三個你最能掌握的。」換雅君閉起了眼睛說:「你傷心的去找那個人,他是個實習醫生,剛剛看完門診。結果當你正要給她一個驚喜時,發現他正和一個小護士擁吻。」
致遠忽然翻身壓在雅君身上瘋狂的吻著她,眼中全是淚,喃喃的說:「太慘了,別再說下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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