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門前婆婆已經過世,唯一的小姑也遠嫁台北,對很多媳婦來說,沒有婆婆和小姑同住,簡直是大解放!但世事不會盡如人意。


剛開始我學習操持家務,有時會幫還有體力在田裡工作的公公煮飯,偶爾陪公公去市場賣菜,公公在外對我讚譽有加,老是說我是他「一百分的媳婦」。我懷孕6個月時,第一次發現內褲洗完收好後,卻莫名其妙地被翻出而且底部有一團黏稠黃漬,靠近一聞,還有股尿騷味。一開始懷疑是自己身體不好嗎?沒有把內褲洗乾淨嗎?可是產檢時也沒有不適啊?難道是老公一時找不到我,想我,便在我的內褲上發洩?有這麼猴急嗎?


公公鬼祟走出廁所
找機會問了老公:「如果你那方面有需要時,會在我內褲上留東西嗎?」「哪會?我要,就直接找妳,幹嘛找妳內褲?又不是神經病!」老公不以為然。我想也是,可是怎會這樣呢?但我沒有再追究下去,反正偶爾看到內褲髒了,洗一洗就好了。
直到孩子滿一歲的某天,公公醉醺醺回來,用迷濛雙眼看著我,那時我正要去泡奶,他問:「到了嗎?」我狐疑的說:「什麼到了?」他回說沒事,我不以為意就回房。那天半夜,趁著電視節目的廣告時間我走出房門去廁所,卻看到公公匆忙從廁所走出,他只穿內褲和內衣,還一副好像小孩子般的委屈表情,我一下子明白所有的事了!


「喜歡像妳這樣的」
進到廁所我發現10分鐘前剛洗乾淨的內褲,又沾上黏稠黃漬了。天哪!會是我想的那檔事嗎?家裡只剩我和公公還有一歲大的娃娃,我既害怕又憤怒的問公公:「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?」邊說還邊搓洗他剛弄髒的內褲,因為一時心急,又不知為何,覺得就是該把這穢物洗掉。那時我想到的是:他是不是要找伴了?於是我問他為何不去交女朋友?他大言不慚的說:「我喜歡像妳這樣的,只是她們都要和我結婚!」就又溜回房間了,留下我一個人不知所措。


酒醉回家敲門叫囂
隔天我開始找尋相關書籍,查查有關戀物癖的情形,並告訴老公及遠在台北的小姑,要他們帶公公去看醫生,但小姑和老公卻認定我在亂講話。恐懼的種子在我心中萌芽,隨時害怕公公喝醉酒回來,藉酒裝瘋把我強姦,尤其是老公上大夜班或中班時,半夜只有我一個人在樓上,更令人心驚。因此我夜夜失眠,忍耐了兩個月,幾乎崩潰,我要求老公去問他爸爸是否有做這件事,而公公也坦承不諱。好在他誠實說,否則我永遠沉冤莫白了!
但不久,老公又放這件事不管了,我想搬家,他卻不肯。直到有一次公公大白天又外出喝醉,家裡只剩我和小孩子,我把大門反鎖,深怕他進門,結果他在醉意中竟拿鐵鎚敲凹了廚房後門,靜巷中發出恐怖巨大的「碰!碰!」聲,公公叫囂要我們夫妻搬出去,這房子他不給我們住了!
後來,一對夫婦朋友帶我去報案聲請保護令,我也決定搬出去,另覓租屋處,留下老公一人。如今我雖然拒絕和公公見面甚至談話,但仍會關心他老人家。公公還問老公關於我要不要回去的事。哎!雖然尊重他是老人家,但如今搞成「父不父」的局面,叫我如何回去面對,更何況保護令已下,要公公別騷擾我,我還回去幹嘛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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