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老公外遇離婚後,我每天除了要面對自己和兒子的基本生活開銷,還要負擔前夫的卡債,焦頭爛額不足形容我的慘況!我工作的餐廳,是鄉下地區裡最大間的,不少常客財大氣粗,有養豬大亨、大地主,還有地方國營金融機構高階主管,但有些人卻連菜單上的中文字都念不出來。
那些錢很多的現代文盲,在黃湯下肚後,說話就像倒帶,說來說去左拐右彎,簡單翻譯就是問妳要不要跟他去開房間,不能讓他們老婆知道,但會給妳一筆「酬謝金」。
藉口同情硬塞10萬
「聽說妳有10萬塊卡債要還,還要獨力養小孩?」某天一位熟客突然關心起我來了,我抬起頭看了看這位常客,心想,負債又不是罪惡,我大方說出分期還了2萬多塊,還有7萬多塊「而已」!這位常客對我笑了笑,沒說什麼就走了。
幾天後,在回家路上,巧遇他跟我打招呼,好像有話跟我說?我把機車停在路旁,他的高級房車橫擋在我的前方,「你好!怎麼這麼巧會遇見您!」頭低下30度,面帶微笑,雙手放前方自然下垂交叉,這是外場服務生的基本客套功夫,只要看見熟客就會不自覺客套起來……不能怪我!
一疊鈔票突然在我眼前出現!我抬起頭張大眼看著他,他說這些錢讓我還卡債,如果有多的,幫小孩買些吃的玩的。我當場傻眼!那接下來要約旅館見面「抵債」嗎?可是,那算不算賣淫?如果收下來,我痛苦多時的夢靨馬上解決,可是,可是……他看出我的不安,拉起我的手硬把10萬塊塞給我,轉身又坐上他的高級房車揚長而去,留下錯愕的我。
之後,每次這位熟客再來餐廳光臨,臨走時總會一直對我笑,卻不曾與我相約時間地點「償債」,事不過三,第三次他離開餐廳後,我毅然決然把錢存進負債帳戶中,心想,不管了!我不要再過這種日子,撩落去了!
終於有一天他約我在公園附近見面。見面時,他說他年輕時喪妻後,成了負債單親爸爸,最苦時,曾連吃了一個多月的蕃薯當主餐,後來去當養豬工人兼打雜,機緣巧合娶到了當時老闆的女兒,也就是現任妻子,日子才漸漸發達,偶然機會中聽見餐廳同事在談論我的事,基於同病相憐,單純只想幫助我度過難關,讓我萬分感激。
與同事變「表姊妹」
後來關係變調,我們還是約了時間上賓館,他對老婆說去北部出差談生意,但事實上是用VIP卡和我待在床上一整天翻雲覆雨。VIP卡耶!我當下為何沒發現蹊蹺?我也不知道!只知道,當我們餐廳另一同事開始大添行頭,一反先前節儉形象,熟客離開餐廳時,也不只對我笑了,我再傻再呆,也知道該裝傻裝呆,是時候退出這種無聊的性遊戲了!
如果你想知道我最後有沒有什麼想法對這位熟客說?那就是,還債艱苦同身受,是非對錯皆引誘!買得芳心為私慾,春水一池時時皺!標題?就是這四句的第一個字連著念便是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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