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龍嗎?我是淑琴。」正載著一個女學生客人的司機阿龍接到了一通電話,他皺起眉頭恭敬的說:「是的。夫人。」阿龍說到夫人時身體還打直了一下。
對方有點撒嬌俏皮,透過擴音喇叭放送著:「叫我淑琴。我最不愛聽到夫人這兩個字。夫人。夫人,好像放個屁都要很優雅的慢慢的放出去。我現在不是,我不是夫人,我是人盡可夫的夫人,叫蕩婦更好。我要當一個蕩婦。我只想要車震。」
悲傷過度吵著做愛
阿龍踩著油門一路還不忘拼著過綠燈,他注意到後座的年輕女孩子已經忍不住笑出來了,連忙關掉喇叭,放低聲量說:「夫人,妳又去『恐怖份子』喝酒啊?最好不要這樣,那裡的壞男人很多,搞不好還有騙子。妳不要想不開。好。妳想開了。那我不管妳了。我要做生意了。」
坐在後座的大學生菊妹問阿龍說:「又是一個傷心的女人吧?帶我去見她吧。別看我年紀小,我可是一個有很多失戀經驗的女生,我有很多種止痛療傷的方法。這是我的聯絡電話,我可以幫她忙,比去看心理醫生都有效。」「我最近老是遇到怪胎。」阿龍接過了菊妹抄給他的手機電話說:「她是我前老闆的老婆,意外的從我這裡知道前老闆在外面3個女人,從此就把我當成最信賴的人,常常要我載她去玩,還吵著要和我玩車震。我看是悲傷過度,瘋了。」
「我真搞不懂你們男人。」菊妹的聲音轉為哀怨:「每次戀愛我都全心投入,我不會玩心機。結果他們離開我時一個說謝謝妳,一個說對不起。最近這個說後會有期。」阿龍心想不妙,難道又來一個要他載她去散心的斷腸人嗎?她付得起車資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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