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後,他在附近新開張的鳥店買了一隻文鳥作伴,並以鳥的毛色取名為「小白」。
每天,細心的他幫小白換上乾淨的水和飼料後,才出門上班。即使在工作上受了許多氣,只要回家看到小白嬌小的身軀在鳥籠內跳上跳下地歡迎他,頓時就消去一身的疲憊。
週末下午,正當他打開鳥籠準備清洗時,一時疏忽,眼睜睜看著小白跳出鳥籠,轉眼就消失在陽台外的水泥叢林中。
走在街上,聽到行道樹上的任何一聲鳥鳴,都讓他頻頻張望,以為是小白的歌聲;夕陽西下,一排鳥飛過,他感覺每一隻遠去的背影,都像是他的小白。
隔了一段時間,在舊書攤上閒晃時,他隨意的拿起一本心理學的書籍翻閱,看到巴夫洛夫研究狗的制約反應,突然豁然開朗。這陣子以來,他正是飢腸轆轆的那條狗,彷彿隨時可以看見小白嘴裡銜著小巧的鈴鐺,操控著他滿溢而出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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