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影家紹祖的經紀人告訴紹祖說,他已經和一個大企業的基金會談好了在台灣的巡迴展覽和演講,他說:「基金會的執行長好像非常崇拜你,她說你應該認識她,她要我給你她的名片,請你和她聯絡。這個執行長看起來很有氣質,難怪會欣賞你。」
「我只要一個晚上」
紹祖看著經紀人遞給他的名片,上面寫著他不曾忘記的名字:「李玉萍」。紹祖毫不猶豫的打了電話過去,對方的聲音還是那麼清晰明亮,沒有被歲月磨損的痕跡:「喂,真替你高興,你的成就越來越高,做為老朋友的我,也與有榮焉」「謝謝你們願意贊助我的展覽。」紹祖說起話來還是很客套。
「老朋友嘛,我是你的粉絲呢,好東西要和大家分享。」玉萍話鋒一轉:「聽說你離婚很久了,怎麼沒通知一聲?」「這種事還是低調的好。」紹祖不想談這個話題,偏偏玉萍不肯放過:「這很重要哩,上半場我輸了,我還有下半場呀。我要報名參加公平競爭。」紹祖不搭腔,玉萍朗聲大笑說:「別緊張,我不會要你了。我的老公很疼我,把我當公主侍候,他大老闆每天下班回家很累了,還要替我按摩,我替他生了3個男孩,將來事業不怕沒人繼承了。」「真幸福。」紹祖平靜的回答,他懂玉萍的話,那是一種對他當年的選擇和失約的反撲。
當年紹祖在美湘和玉萍之間選了美湘,結婚前夕玉萍約紹祖去她租的公寓見面,說要和他共度最後一夜,紹祖沒有赴約,之後兩人就失去聯絡了。
白天才說完話,當天晚上紹祖又接到玉萍的電話,語氣變得像怨婦:「那個晚上我準備了酒菜等你,我只要一個晚上而已,你為什麼不願意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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