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廠區的路口有間早餐舖,約莫30歲的老闆娘穿著一向火辣,在寒流來襲的冷天裡,她仍領口不扣,擠出半顆奶子和乳溝,難怪她的客人中沒幾個小學生,泰半是我們這種管它蛋餅嫩不嫩,豆漿甜不甜,只等著看她彎腰的勞力工作者。
其實以我的審美標準,老闆娘不算漂亮,應該是氣質俗俗,純粹想打炮的那種。我跟她原本沒什麼互動,餐點一拿便閃人,直到某回我買了40塊的東西,掏100塊給她,手忙腳亂的她居然找我460塊,我誠實的退還差額,她認為現今社會怎麼還有這種不貪心的好人,所以對我印象深刻。


相約出遊性致大發
後來我偶爾提早出門,在她店裡用餐聊天,有時人群擁擠忙不過來,她會兇巴巴的叫我:「還不趕快來幫忙!」少了主顧的距離,多了朋友的玩笑,我們才逐漸熟絡。
跟她見面幾乎在周一至周六,聽她說沒有男朋友,無聊的周日我也會專程跑一趟。假日是生意最清淡的一天,9點多就沒什麼人了,我約她早點收攤,出去走走,起初她通通婉拒,那次,她終於答應了。我們沿台一線北上,回程到高雄茄萣海邊觀夕陽,我說過,她屬於讓男人想吃的好呷款,雖然我開了一整天的車,可是在浪漫餘暉的催化下,我的「弟弟」竟企圖破繭而出,連沒有彈性的牛仔褲都撐得鼓鼓的。我藉口去汽車旅館休息,她不肯,兩人在車上僵持不下之際,她才告訴我,她有一個正逢七年之癢,常冷落她的男朋友。
又來了!我認識的女性友人,無論對我有沒有好感,10個有8個不承認已婚或有男朋友,剩下的兩個,一個是醜得不想問,一個是老得不必問,如果大家當初說清楚講明白,不就節省我的麻煩與她的困擾嗎?我的臭臉大概適度表達我的憤怒,她囁嚅地說,其實她也喜歡上我了,但是她的身體必需對男友忠貞不二,既然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,那她就用手替我解決吧!


連續4次偷情包餃
這實在是很奇妙的經驗,孤男寡女共處一車,卻只能放倒椅背,任她幫我「服務」。她掌上功夫一流,剛開始輕輕摸,慢慢搓,再依我的反應加快速度,然後左手抄起衛生紙遮住洩洪口,「咻咻咻」三聲,衛生紙立刻糊成她賣的煎餃形狀。
期間我嘗試偷摸偷親,挑逗她的慾望,她都撥掉我的手或推開我,我問她,她這麼做和實際操兵有何差別?「手能擦屁股,洗馬桶,什麼髒東西都能摸,但身體可不是所有人能碰的。我答應你,如果我們分手了,你排第一個。」
儘管我不苟同她掩耳盜鈴的理論,不過避免鬧得不歡而散,我還是送她回家,結束不完美的行程。之後我們又以相同「手法」約會4次,第五次她拒絕了,她說,她其實很想跟我做,只是都忍住了,她沒把握能忍耐多久,要是繼續下去,她一定會背叛,於是在她的堅持下,我們回歸原始的賓主關係。
最近金融海嘯裁員潮,她攤子多了一個男人,從她的尷尬眼神和輾轉八卦,得知那男人就是她失業的男朋友。何必不好意思呢?我們倆是「清白」的啊!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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