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時通不發達的年代,那時流行聊天室,玩BBS的也不少,我29歲的初吻,對象就是在BBS上認識的大四女生。另外也玩過電話交友,撥一個電話號碼,聽女孩子留下的語音訊息,有興趣的就留下訊息,相約交談或見面。我就是這樣認識她。


像未成年卻有小孩
當時她留下的訊息表明需要援助,往來了幾次訊息後,我跟她約定了見面的時間,她住在離我3個火車站遠的地方,因為我租房子住,所以她決定搭火車到我的城市找我。第一眼看到她像未成年,瘦瘦的不太有料,有點想打退堂鼓,在她保證已經成年,而且她有一個不小心生下來的小女娃要養,需要奶粉錢,我還是讓她上了我的摩托車。她一上車就緊抱住我,沒想到看起來沒料的她,靠在我的背上還是讓我有感覺。
那是不擅交友的我的第一次,那年我30歲。很多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就射了,我卻花了很久的時間,最後還是她用嘴巴跟手幫我弄出來。梳洗整理後我載她去火車站,我把手機號碼給了她,告訴她有需要就找我,這句話成了我一段噩夢的開端。
過沒多久她果然來找我,要我帶她去吃東西,去逛街,然後載她回家。知道她住哪後,我們的往來更頻繁了,她陸續向我抱怨她的家庭,最後乾脆要我載她回家拿了些簡單的行李就住進我的租屋處了。


要金飾手機才做愛
那時候的我或許是太想有人作伴,想要有個人在家對著下班的我說:「你回來了。」對她搬進來我沒多說什麼,只要她乖一點,別讓樓下的房東不高興,把我倆趕走就好了。
同居後,她開始把我當提款機,拉著我到處刷卡買她口中最喜歡的亮亮的東西:金飾,或是去通訊行買綁門號的手機,但卻越來越不讓我碰她。普通的親親抱抱她肯,卻不願跟我做愛,有時候像是為了答謝我又買東西給她,她才願意跟我做,但從不讓我換姿勢,一直就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,不然就是她坐上來由她主動。我想試試從後面來,她先是藉口說怕我偷襲她的後庭,後來又說我勃起的角度不適合從後面來(這點我在日後證實了她在糊弄我)。直到有一天我弟弟來找我,質疑起她和我的關係,她才說要去台北找工作,匆匆搬走。


突然來電說要嫁人
或許是鬼迷了心竅,她搬去台北後仍有往來,甚至連她想吃消夜,我也傻傻的搭火車上去買麥當當送到她租屋樓下,她只在騎樓跟我舌吻,不讓我進她房間,然後趕我回家。後來她換了住處,讓我進了她的房間,但再也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了。
半年後我換了工作也搬家,沒讓她知道我去哪,只有在她開口向我借錢時,才匯個兩三千給她。再過一年,就沒有聯絡。本來以為她就這樣從我生命中消失了,直到前年她打電話給我,本以為她又需要錢,結果她說要嫁人了。本來不確定要不要去,但很想看看她嫁的是什麼人。喜宴過程很尷尬,沒人知道我是誰,同桌的人問起我,我只笑笑的說是新娘以前的朋友。看著台上新娘家長的位置站著一位八點檔本土劇的演員,說是她的叔叔,最前面角落一桌都是藝人,直到那時,我才有「我認識的她到底有幾分是真實的?」這樣的感覺。
喜宴結束後,決定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觸,但偶爾會想起她,因為她讓我背了不少卡債,到現在還沒還完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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