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性經驗來得很晚,但當它來臨的時候卻是不應該發生的時候,因為那是背德的。
那一年我30歲,她才剛剛結婚,我跟她的交往從結婚前3個月橫跨到她婚後1個月,我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本事,有辦法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,另一個男人後來還變成她老公。而我一向就大膽也是意亂情迷,才會深陷在當中而無法自拔,或者說我們兩人都很大膽吧,但愛情這回事並不是什麼法律道德可以約束的,既然遇到了,走進來再走出去而已,沒有什麼好遺憾與後悔的。
戀上人妻元宵賞燈
記得那是剛過完農曆年的元宵節隔天,我開車載她到高雄看燈會,因為元宵節那天剛好也是西洋情人節,我們不敢明目張膽賞燈,為了避開人潮就隔天再去,結果一整天下來也不記得看到什麼精采的,我知道能跟她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了,她今天能夠一整天都跟我出來,算是很困難又很難得的事情。
下午我們就在燈會主展場文化中心閒晃,因為兩個人心都不在這裡,我就大膽提議,等一下直接去汽車旅館。她並沒有說不好,但我也覺得她並沒有點頭,可能內心還在掙扎吧!上路後下了交流道已經接近晚上6點,華燈初上車水馬龍,因為接下來的事對我來說都是第一次,我也不知道通常交流道附近就有各種等級的汽車旅館,直到進入市區才隨便挑了一家。
明明陌生卻裝老手
結果我挑到一家實在不怎麼樣的汽車旅館,一進去以後,我不知道為什麼顯出很熟練的表情與動作,比如停好車之後拉上隔幕,我竟然跟她說:「這是避免讓人家看到車牌。」天知道我根本就是第一次到汽車旅館,結果就讓她誤以為我是箇中老手。我打開第四台的A片頻道,跟她一起坐在床邊,邊看電視邊吃麥當勞炸雞,她大概也覺得既然來了就珍惜這共度的時刻,於是就溫柔的餵著我吃。但此時的我,一整天玩下來已經覺得很累了,性慾並不是很高昂。接下來她躺在床上,我開始親吻她,她的手很快又很不安分往我底下遊走,當我抱著她翻過身才看到,原來整個天花板都鑲滿了鏡子。
很快射了還掉套子
旅館房間這樣的設計,可能是要幫情侶製造情趣,殊不知我卻覺得很不安,當時又很流行針孔攝影,她也不知道是害怕被偷拍或害羞,要求要關燈,我照做了,但這時我只覺得冷氣一直往我頭上吹,吹到我頭皮發麻,也有點緊張。
但她畢竟不是第一次,所以就開口要我脫掉褲子,雖然兩人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,但因為燈光太暗,我什麼都看不到,於是她就採取主動,讓我們結合。說實在的我一點也記不得當時的感覺,我只記得聽到她開始發出呻吟沒多久,我很快就射了,保險套最後還掉出來。
這就是我的第一次,並沒有什麼美好的感覺,而我跟她的第一次也就是最後一次,我開車送她到家裡的巷口時,她很迅速的就下車,頭也不回,也沒有道再見的就走了。
直到多年後每次我回憶起這段,始終都覺得,性愛雖然美好,但要一切感覺都到位才會美好,也可能是因為我的第一次是建立在不倫之上,心情感受多少都會被罪惡感所影響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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