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寵物店買貓食時遇到朋友愛莉的老公家衛,隨口問候愛莉的近況,家衛皺了眉頭,說她最近很忙常出差,接著又問我要不要到隔壁咖啡店喝東西,「有一個狀況很困擾我,能不能給點意見?」他說。為了避嫌,我只好提著大包小包在店裡聽他說。
幾個月前愛莉到東京出差,回來那天,家衛想給她一個驚喜,悄悄請了半天假,帶兒子到機場接機,卻在出關口的門打開時,遠遠看見她的主管摟著她的腰。
保險套牌子沒見過
「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,就先跑到出口的另一端,打電話給她。她的口氣沒什麼異樣,也表現出很高興我來接她的樣子,出來時和主管的互動也很正常。上車後,我告訴她每次她出國我都很擔心會不會再也見不到她,她竟笑我是不是小時候媽媽常不在家,不然怎會這麼沒有安全感?」
他決定先不動聲色,直到最近又發生另一件事。「上星期我的車進廠保養,開她的車上下班,竟在她的車上發現一個沒有開封過的保險套。那個牌子不是我們平時常用的那一種,我問她怎麼回事,她竟然說那是從雜誌上拔下來的試用品。我還是選擇相信她,我不想當一個多疑又沒有安全感的男人。」即使理智提醒他要沉住氣不能太衝動,這些蛛絲馬跡依然令他輾轉難眠。
家衛問我是否該當面質問她?還是假裝沒有這些事?或是學他的某些朋友,和另一半各玩各的?他的表情充滿苦惱和無助,似乎在暗示和想激我代他去「了解狀況」,或是鼓勵他做某些他正打算做的事。「其實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」我說,「一個家有一個人迷路已經夠糟的了,請不要讓它變成了兩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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