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發現金礦之前

這裡應是不到一甲的梯田

否則怎叫九份?」

我問當地的老茶房

「這……我也不敢確定」

他順手遞給我一根牙籤

坐在石崎路的頂階

沉思山腳下陰陽海的詭譎

我忽然想起父親的十字鎬

在挖金礦之前

也曾掘過三芝的梯田

對父親而言三芝和九份

差別只在深淺

肩頭愈重便挖得愈深

我掏出懷筆,在筆端貼上牙籤

讓它他看起來像十字鎬

我想我已掘了許多年

卻仍不知自己的深淺

摸不清生命的脈絡

煉不出文字礦石含金的成分

由衷佩服父親

對十字鎬不移的信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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