貪婪地啜舔她香醇的潤舌,滑嫩的頸項,性感的鎖骨,多希望能沿途侵略,攻陷她每一吋肌膚,不過她使勁兒推開我,說這裡是公司,隔牆有耳人言可畏,況且她那個病入膏肓仍縱情歡慾、猜忌又暴力的老公,即使無法人道,也會檢查她是否有「草莓」,嗅聞私處是否有異味,若被察覺任何蛛絲馬跡,恐怕會先殺了她父母,再帶兩個孩子同歸於盡。
「忍耐點,醫生說他活不過半年,到時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。」她回我一個淺淺的吻,這是她最大尺度,藉不留痕跡的朱唇示愛。

服喪期間猛獻殷勤
不必熬6個月,她老公的口腔癌細胞擴散迅速,才3個多月便與世長辭,我也在服喪期間現身頻繁,送飯菜,陪小孩,洽葬儀社,跑戶政事務所,利用這個機會打進她的家庭。兩個幼子震懾於父親的專制,並不因失怙而悲慟,她擺脫10年夢魘,如釋重負更顯自由快樂,如今換個截然不同的男人呵護備至,他們很快接納了我,於是在她老公出殯當晚,我也爬上她的床。
洗掉與她肉搏鏖戰的汗水,經過那張氤氳裊繞的遺照,我舉止恭敬地獻三炷香,心中卻挑釁的嗤之以鼻:「你做了一輩子『顧稞大將軍』,你的『稞』還不是被我吃了?婊哥啊,她真的很棒,可惜你無福享受了。」我感覺他原本的面無表情,突然橫眉豎目,彷彿男人被戴綠帽的憤怒,但你是薄紙一張,又能奈我何?有本事,跳出來報仇啊,哼!


聚少離多漸生猜忌
顧不得她老公屍骨未寒,我們已公然出雙入對。避免夜歸危險,公司規定女生不准上晚班,所以每3周中,我有2個星期因輪值和她聚少離多,我開始懷疑她當初能偷我,現在亦能偷別人。我曾趁她洗澡中偷看她手機,或在她上班時冒名上網觀察聯絡名單,儘管未發現異狀,我仍堅信她是用媽媽、妹妹等稱謂來欲蓋彌彰,甚至不小心提及前夫的壞,我仍諷刺她不忘舊愛,妒火不可自遏。為此,我們齟齬日增,不過我不認為我錯了,畢竟我只是個企圖將她過去、現在、未來都完全佔有的正常男人。
那天我上中班,又是個打電話無人接聽的晚上,我立刻向領班請半天假,守候在她家巷底。枯等3個多鐘頭,她總算騎車掛著大包小包回來,後座還載了個理山本頭、方頭大耳的壯漢,「這男的好面熟,哪兒見過?咦!有點像她老公耶!」我趕緊揉了揉雙眼,可是再定睛一看,他又不見了。
鐵齒的我當然不相信有鬼,一再追問「那男人是誰?」結果她不堪其擾,後來還決定分手。多年後我常想,為了擁有反而失去,害原本的美好化為烏有,是否都是「祂」搞的鬼?難道接手了「祂」的女人,也會繼承了「祂」的脾氣?不!別再替自己找藉口了,因為世界上根本沒有鬼,只有「疑心生暗鬼」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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