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畢業後就在國營企業上班的我,每天朝九晚五,休假時陪陪家人、女友,日子也就這樣過。有時聽朋友聊豔遇,總是覺得誇張又刺激。
前一陣子我到髮廊消費,設計師剪完頭髮後,一如往常的由助手引導至沖洗區,躺下後我閉上眼睛,享受著手指按摩頭皮的感覺,專業的指壓力道令我全身放鬆,上班一天的疲勞瞬間消散。「還有哪裡要加強嗎?」助手稍微沙啞的聲音喚醒了我,映入眼簾的並不是剛剛引導我的那位小姐。回到座位後,一邊按摩,一邊與她聊天。


羞澀表情熟練手技
她叫優子,19歲,打扮穿著新潮,牛仔短裙配上白色馬靴,黑色絲襪隱約透出白嫩的大腿,稚嫩的臉龐與她稍微沙啞的聲音很難聯想,而細長的手指更讓我訝異剛剛按摩的力道出自這個小女孩。
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,寒暄幾句後,她忽然問我是否單身,對於小我9歲的小女生,我沒多想就表明有女友,聊著聊她語多挑逗,還偷偷的對我說,她沒有辦法固定和一個男朋友交往,用令人發癢的氣音,在我耳邊說她晚上9點下班,並拿出客戶基本資料要我填寫。
當晚,我衝動的跟她相約Pub小酌幾杯,才知道她從小父母因經常爭吵而離異,對一夫一妻有著強烈的不安與排拒,害怕被綁死的感覺,又說出與數個男伴維持曖昧關係。她說:「如果結婚時的相愛無法擔保日後的幸福,那麼投入一輩子的青春的風險太大了。」我同情她對愛情的不信任,也感嘆上一代的紛爭竟讓這個小女孩過度早熟與絕望。酒精揮發之際,她依偎在我的懷中,說她今天不想回家,希望我陪陪她。
她是如此讓人憐惜,進了汽車旅館後,我隔著刻著玫瑰花圖案的毛玻璃望著淋浴的她,猶豫著下一步。畢竟一切來得太突然,真的做夢也不會想到現在的境遇,而她的自然更讓我有點窘迫。突然一聲呼喚打破了我的沉思,從浴室門伸出的細嫩玉手將我召喚,摧毀了我僅剩的理智,她羞澀的表情與熟練的手技形成強烈對比,調皮的舌尖更將我的慾望逼推到了爆發的臨界點。


女友來電夾得更緊
在床上,我望著坐在我身上的青澀肉體,微閉雙眼,輕輕晃動。忽然熟悉的手機音樂響起,是女友來電,朝手機望了一眼,強烈罪惡感侵襲上身。她似乎領會到了我的猶豫,忽然將我的雙手放在她的腰上並加速扭動,並把我夾得更緊,再一次把我的理智推落無底的深淵。恍惚中,我似乎看到了她嘴角的一抹微笑,不知是因為愉悅還是因為征服了我的理智,或者是再一次證實了她絕望的愛情觀。
送她回家後,我在車上發呆好久,然後默默的拿出手機,找到她的名字,按下刪除鍵,然後一邊打電話給我的女友,一邊想著如何解釋我今天晚上的行蹤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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