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假期連放3天，在家上網打發時間，登入臉書線上玩game，卻看到她的新增照片，近距離的局部特寫，舌尖、唇緣、耳垂、眉線，一只只閃亮的銀環串成線，一段段痛苦的記憶浮眼前，我趕緊轉換連結頁面，但已驅趕不走腦中被喚起的恐怖畫面。
酒吧打工爆乳露臀
和她結緣在學校附近的小酒吧，她是店裡的服務生，去那破爛酒吧的男人，十之八九衝著她，而且自封為拜奶教徒或胸奴子民，她心知肚明，總會刻意打扮，不是超低胸露半球爆乳裝，就是超低腰露股溝擠臀裙，反正不過是被視覺輕薄，不痛不癢不少塊肉，只要人氣長旺高朋滿座，她就有賺不完的學費領不盡的小費，還可享受被包圍被追求被吹捧被呵護的樂趣。
我就是那群男人之一，然而對她始終只遠觀少搭訕，因此儘管每星期會見著4、5回，談天的次數卻是一隻手就數得清，真正要說和她熟識，是上學期為了一篇報告，探討所謂「人體穿刺」（body piercing），才讓我找到理由名正言順約她詳談，一邊聽她訴說著在身上打洞的原由，一邊探詢她的成長背景、情感過往與性愛癖好。
體外體內7處上環
由淺入深的詳談後，不但讓我深度了解她的內心想法，更令我對她產生好奇，或許是她卸下了心防，也或許是她有意勾引，她親口告訴我，身上除了看得到的耳環、舌環、鼻環、唇環之外，還有引人遐想的乳環和臍環，甚至連最隱密的三角地帶，她也咬牙打上了細環，這樣可以讓她和男人歡好時，除了磨、頂、搔、刮外，還可以拉、扯、轉、彈。
「不痛嗎？」訪談中，這是我最常提出的問題。「痛過了就爽，爽多了會痛。」帶著笑，這是她最常給我的回答。
不懂，我真的不懂，她也不多做解釋，只是曖昧地貼到我身邊，悄聲附耳說：「有機會，一定讓你體會。」有機會？體會？她不清不楚的暗示，令我不知如何接話，拒絕，可能錯失了擁著她爽快的好康；答應，又怕她會拉我去刺皮穿孔體驗痛苦。
她沒讓我擔心太久，答案在幾天後揭曉。某個下午接到她的來電，表示晚上休假，想找我到她小套房晚餐小酌，我明白這只是藉口，她的目的是要我體會她所謂的爽與痛。帶著好奇赴了約，懷著不安吃完飯，喝著紅酒釀氣氛，藉著酒茫伸魔掌，她應承著我的索吻，配合著我的侵犯，沒多久，兩人已褪去衣物全裸糾纏。
腿間深吸突感冰涼
在她的導引下，我拂過她身上每一處金屬環，試著緩拉微扯慢轉輕彈，她不以此滿足，雙手抓住我的掌時而猛掐時而快捏，兩腿夾住我的腰時而力頂時而勁搖，她的表情交替著扭曲與舒爽，痛到心裡時眼角泛淚，爽到深處時又大喊，一陣顫抖後她起身奮力將我推倒，埋頭在我腿間深吸快吮；然而，就在我陶醉於她新鮮又異樣的舌尖挑逗之際，突如其來的冰涼從敏感的頂端劃過，緊接著竟是椎心的劇痛，令我立刻垂軟從床上彈起，彎腰忍痛奔進洗手間，開燈細看，光滑鮮紅的弧頂，多了一道滲著血的刮痕……
皮肉的疼，抹個藥幾天就過去，記憶的痛，卻長久相隨難抹滅。雖然在她驚慌道歉下，我苦著臉笑說沒事，但自此就對配戴飾品的女人充滿恐懼，不論是掛在身上、吊在衣上或戴在手上，看到就讓我想起那刺痛的冰涼，就會令我不自主僵硬發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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