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y, you:

第22封。22,是你跟我:Two are still two individuals.我以為只要停在21,我們就可以two become one,但沒有,愛情並不是一種文字遊戲,也沒有「要怎麼收穫就怎麼栽」。

回到那一天,我想你還是會問為什麼。

「喜歡是什麼?」我困惑地問朋友。

我以為你只是路過,不會走進來;我以為我的心門早已緊閉。說不清楚是什麼時候,當我醒悟,你早已如侵犯的菌種,入侵到腦裡眼裡嘴裡心裡,無法防備的免疫系統,全身嗶嗶作響,試圖防禦卻打亂了所有的生理機制,徹底癱瘓我的理智。

「那就是喜歡了。」她說。

還是我只是回應你的好?只是溺水的人不能放開緊抓的浮木?我害怕只是因為寂寞而急尋溫暖的依靠,像過去一樣,失足,連容貌也認不清,旋即墜入愛情。

「可是妳在乎。」

「嗯。」我默認。

終於確定──我喜歡你,這幾個字有節拍地在我心頭輕輕敲著。

離別前夕,我鼓起勇氣,拉著你的衣尾,告白。你笑笑,摸摸我的頭,「為什麼是我?」你說,「抱歉,我忘不了她。」

他們說:談了多久的戀愛,就需要多久來償還。我決定要開慢車進入你的心裡,以最古老的方式,一封一封郵寄給你,你不回應。男追女,隔座山;女追男,隔層紗;我想隔在你我之間的不是紗,是一片流沙,而我不假思索地走進去。

我藉酒澆愁,因為只有在酒後,我才能打開理智的閘門,將自己的鬱悶傾訴予朋友;定定地看著你的手機號碼,卻遲遲無法按下通話鍵;儘管卸下了理智,卻仍無法卸下最後一層薄薄的矜持。然後發現,澆愁,只是最無力的面對方式,過了一夜的狂歡一晚的解放,問題仍在,依然無解。

我,戒:酒澆愁;也拒絕再讓自己傷心欲絕。

停筆已然一年。想畫張卡片送你,就像當初一樣,但我的腦筋卻如同畫紙一般空白,失去塗滿的靈感。不論如何修改總是找不到最好的感覺,我頹然地倒在床上,才醒悟我已經放手了,你的身影已然離開。當我只記得堅持,卻忘記要愛的時候,我想已經失去暗戀的本質;當你的名字已經是習慣的一種,而不黏附我頑固的愛,我想,說再見還不是太晚。

望著鏡子裡的倒影,如果世界上有兩個我就好了。我跟我牽手,我跟我接吻,沒有祕密沒有距離不用曖昧,乾乾淨淨。愛情不是唯一,我有我。

謝謝你也謝謝我自己,讓我勇敢地做一次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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