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婚桌、親友桌、同事桌,有「名分」的貴賓陸續入座,我們妾身未明的,隨便湊成一桌。黃道吉日喜慶多,老媽分身乏術,又不甘紅包血本無歸,所以全家化整為零分派各處,像我,是鄰居千金婚禮的代表。坐「雜燴桌」非親非故,大家難免問東問西,我因此知道3點鐘方向的小白豬,是新郎家巷口賣麵包的;左邊60度的金毛獅男,是新娘的髮型設計師,不過我最感興趣的,還是身旁這位「新郎的乾妹妹」。

「要打炮就走吧」
會認做乾妹妹,交情必定匪淺!尤其她瞪新娘之惡狠狠的眼神,身上禮服腰束奶膨像在示威,新娘濃妝豔抹卻俗擱有力,男人閉著眼睛取捨都很容易,如今為何新娘卻不是乾妹妹?管他啦!美女在旁要把握機會!找她多聊了點多喝了些,寂寞難耐的她還嫌我拐彎抹角,「要打炮就走吧!」她說,夠爽快。
那天真的是好日子,沿途汽車旅館居然都客滿,早就「上火」的她,竟然叫我殺到她的套房「退火」。我們一進電梯就像嘴巴相連的連體嬰,她怎麼掏鑰匙開門的都沒注意,等我騰空3秒睜開雙眼要脫衣服,唉唷我的媽!這是人住的地方嗎?
滿地的報紙雜誌、飲料罐、塑膠袋、便當盒,電扇上還披著褲襪和白短裙,簡直像乏人整理的資源回收場,我甚至看不到她的床,也辨不出「路」在哪裡。我的老二嚇成縮頭烏龜,渾身感覺有跳蚤流竄,顧不得給她面子,一個縱身跳離她泛黃的內褲,墊著我的衣角轉動黏膩的門把,連再見都沒說的逃之夭夭。
的確,換作是我,也會要新娘不要她。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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