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妻結婚30多年,床頭牆上的結婚30年紀念照下,貼著我寫給妻的詩:「王家長女美而賢,嫁我為妻30年。容貌不輸馮寶寶,才能堪比鄭綿綿。日忙彰化無溫暖,夜返南投有愛憐。佳慧銘仁好兒女,課餘時繞妳裙邊。」
結婚後,退休前,我「日忙彰化無溫暖,夜返南投有愛憐」,夜返南投,是七天一返,所謂「小別勝新婚」,別有一番幸福在床頭。退休後,雄風漸弱,只好與妻分房分床,但偶然「性」起,也「偶來鬆數下,緊抱老婆眠」,免得「分床無麗夜,寒近不知黏」。
含羞帶怯盼郎慢進
妻徐娘半老,風韻猶存,有時見我這個老漁郎久不問津,晚飯時含情脈脈問我:「廉頗老矣,尚能炒飯否?」妻問得妙,我答得更妙:「沒有魚熾,移樣冰煮盡歡。」妻一頭霧水:「我是問你能不能盡身為老公的義務,你怎麼答非所問,說什麼『沒有魚翅,一樣賓主盡歡』?」
我解釋:「夫妻沒有魚水之歡的熾烈,只要移個樣子,冷冰冰的我,跟如湯煮的妳,就可以盡情歡好。」妻破疑為笑:「老不修,只剩一張嘴。」我不甘示弱:「要我老不『休』,今晚床上見。」妻笑罵:「你不但老不修,還老不『羞』。」
當晚,妻一改30多年來的姿勢,妻上我下,化被動為主動,眼角含春,使出渾身解數,弄得我一柱擎天。在以後的夜晚裡,妻有時又會假裝是處女,在我進入後,竟然含羞帶怯,嘴巴還吟道:「驀地花房一刺開,驚心痛楚劇難挨。求郎更勿深深抵,留住些兒慢進來。」有時又會假裝是歡場小姐,手口並用。有時又會假裝是蕩婦,仰臥床上,八字大開,向我招手,吟道:「待日西山下,迎燈戶大開。隔房兒女靜,今夜任郎來。」有妻如此,「夫」復何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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