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關將近有三多:聚餐多、尾牙多、酒攤多,時運歹景氣壞,多出席一些宴會多認識一些人,就多一些機會多做幾筆生意,有時還順帶享用個免費的晚餐,再說經常會遇到失散多年的故舊好友,舉杯談笑話當年,幾個小時歡樂過,真是一舉數得。我之所以有此感慨,就是因為上周參加一場晚宴,被安排在臨座的貴賓,竟然是新兵訓練時和我睡上下舖、退伍至今10幾年沒聯絡的同梯弟兄老獐!


老獐原本該叫老張,只是我看他獐頭鼠目賊頭賊腦,一時興起給他改成了這個獐,他也不辜負這外號,個性油條做事滑溜,能屈能伸能鑽營,平常咱這種大頭兵犯點小錯,不是被罵到臭頭就是被罰去勞動,他小子就是能讓長官們睜隻眼閉隻眼,有時晚上開小差幾小時都安然無恙。


專帶部隊長官消腫
混熟了之後,我才知道他不但是軍營附近長大的在地人,入伍前的工作竟然是騎著小蜜蜂,大街小巷偷貼色情廣告,難怪他可以大搖大擺出營夜遊,因為他是奉命帶慾火焚身的上級、學長去「消腫」!
有了老獐的熟門熟路,營上的弟兄們輪番得到了生理的紓解,只是礙於軍人的身分,限於微薄的軍餉,老獐不敢太招搖帶人跑去繁華熱鬧的大街辣妹店,只能引路去一些位處偏遠、人煙稀少的個人工作室,那裡多半是年老色衰收費低廉的阿姐們,不過這群血氣方剛又飢渴難奈的年輕大兵,猶如餓死鬼見到肉,就算是餿的臭的都可口,阿姐們再老、再醜、再肥、再油,只要有入口,就充滿誘惑。
而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,在某個放假日央求老獐帶我去尋求入伍後的第一次慰藉,老獐二話不說爽快答應,還約了另外兩位弟兄同行。那是個豔陽高照的下午,4個理平頭的小伙子東張西望來到一間不起眼的民宅樓下,老獐打了通電話後,就帶我們上了3樓,一開門,一位長髮女子轉身跑進房間內,老獐熟絡地安排我們分別進入只開了盞小燈的隔間暗室,雖說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,卻是看不清對方的長相,只依稀看出她已顯豐滿的身形、聽到她略為沙啞的嗓音。


床單噁心老臉粉厚
稍事沖洗後,阿姐要我先俯趴在床上,幫我來個簡短的指壓鬆背,本以為這是精彩的開始,結果卻是噩夢的開端!我人還沒趴好,一股怪異的味道撲鼻而來,我左右轉頭避不過,才發現惡臭的來源,是那張應該沾染了無數前人殘留的床單。好不容易捱過了按摩了流程,阿姐要我翻身躺平,她那不溫柔的手掌在我身上東摸摸西摳摳,還不時朝我敏感的子孫袋撫過來掃過去,之後更奮力晃動她散開的雙乳和肥滋的腰枝上蹭下磨,這時我才真正見到她那撲了厚粉卻掩蓋不住皺摺的臉龐,但已昏亂分辨不出貂蟬或母豬的慾望,硬是強拉著我驚恐的大腦、牽引著我猶豫的身軀,不顧一切向前闖進她寬鬆濕潤的無底深淵。
事後我對老獐的態度產生了改變,或許是這恐怖的經驗造成我對他的不滿,也或許是看到他就勾起這段回憶,所以直到結訓下部隊,都和他保持相當的距離。但我也有收穫,就是這些年來我只要走到特種營業場所的門口,就會想到那次令我不悅的經驗,自動遠離風花雪月,讓我意外成為朋友口傳的新好男人、婚前女友眼裡的優良男友、婚後老婆心中的專情人夫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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