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妝台前的她,雙手撐持著前傾的上半身,彎腰提臀應承著我從後發動的攻擊,望著鏡中發情的性感女體,聽著音響傳來的火熱舞曲,我加大了手勁摟住腰,加重了力道闖到底,水聲吟聲撞擊聲,閉眼張嘴咬下唇,她軟腿鬆手俯趴梳妝台上,意猶未盡的我扶她床上躺平,推開雙腿正面對決,一輪全速衝刺,見她甩頭晃乳嬌呼求饒,才滿足地撤退,將對她濃烈的想望轉化成濃稠的液體,流洩開來……

筋疲力盡的我倒臥喘氣,她起身走向浴室沖洗身上的殘遺,那標緻美麗的背影,婀娜誘人的走姿,儘管我的身體已不再勇猛,但發直的眼神卻仍銳利。她似乎也感應到我在背後打量她,丟了一句:「哎呀!別盯著我看嘛!」快步閃身關門,不一會兒浴室傳出了花灑的水聲,門縫飄出了霧氣。


錢財散盡約不出去
從事業務工作的我,上午進公司打卡,吃了午飯在外跑客戶,風吹雨打很辛苦,但自由自在挺舒服,只要業績達到要求,就每天下午和同事相約在條通巷內喝酒唱歌,混到傍晚回家,當個準時下班的好老公。
她,就是我們常去的那家卡拉OK的陪酒小姐,總是一襲淺色緊身超短裙,配上及肩直長髮,美好曲線全數展現,雪白長腿盡顯裙底,喝酒不囉嗦,黃腔沒在怕,哄得整桌男人樂到翻,待到夜暮低垂還不願埋單。
捧場幾回後,一位同事對她展開攻勢,基於男人的義氣、兄弟的情誼,既然有人先放話,我只好把對她的欣賞埋在心裡。我們每天下午泡在店裡,為了贏得美人心,同事開酒買節數,只是口袋不夠深,錢財散盡卻連人都約不出去,氣憤之餘要兄弟們抵制那家店,誰都不准再上門。
幾天後接到她的電話,泣訴著訴說委屈,原來她call了同事,卻被氣頭上的對方數落了一頓,她嬌聲解釋真的沒有和客人出場,更別說同事上床歡好的要求。男人的心腸敵不過女人的眼淚,幾個小時後,我出現在她的店裡,輕撫著她的秀髮,親吻著她的臉頰,她小貓般膩在我懷裡,兩人就這麼靜靜的,沒交談沒喝酒直到她下班。


套房幽會忘了兄弟
結了帳,我獨自走在燈火通明的巷子裡,突然聽到有人呼喊,她從後跑步趕上,挽著我說今晚都沒陪我喝酒,要不到她那兒喝兩杯?說完不等我回答,硬拉我走進她那位於對街的小套房。她開了罐冰啤酒放桌上,然後鑽進我懷裡,情緒亢奮的孤男寡女,就像桌上的啤酒,從見面時的冰冷、逐漸升溫、滲出水滴、直到關係冒泡變味。
那晚之後,和她三兩天就在那小套房幽會,總是在我午餐後、她上班前,她幫我釋放慾火,我給她安撫慰藉。至於男人的義氣、兄弟的情誼、家庭的責任,就像從浴室門縫飄出的霧氣,在心中飄浮、模糊、消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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